sp;消息也都石沉大海。头几天她还敢鼓起勇气联系,全都杳无音信,最近十天,就一个字都没有再发了。明明记得是她十九岁生日,他说他在上海。
她都没有再伤心了。
头顶忽然传来漠然命令:“自己脱。”
她猛地抬起头。
“什……么?”声音是本能,却很轻,“……你说什么?”
他揉一揉眉心。
她开始发抖:“……我怎么了吗?”
一个月前,还让她搬过去和他一起住。这是在做什么?
“我做错什么了……”她手足无措,“还是你心情不好,想找我发泄——”
他打断:“当我没说。”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两天见不到这个小孩,就感到心浮气躁。
她恳求他期末周放过她,说同学都是很努力的人,不努力很难考到满意的gpa。他理解,也答应了。
再怎么不平等,都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为难。
但竟然两三天就让他无法忍受。更危险的是,他能明确地感觉到,他并非只想和她做爱——能做当然更好,但他的核心需求的确只是,抱着她入睡。
他这才忽然反应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即使是和性完全无关的夜晚,他们也都在一起。
完全剥离性后,接吻照旧。
吻过后,小女孩会满脸红晕,仰面靠在他臂弯里,搂着他的脖颈,轻声道别:“晚安。”
他就想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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