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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理解所有最终选择信仰上帝或造物主的科学家。
是否富有、是否健康、是否卓越、是否美丽、是否好运,所有能够左右一个人是否幸福的决定性因素,都是既定的出厂设置。来自不公的人为改良是如此艰难,既得利益者的人性恶化却轻而易举,命运秩序又随机生成。
努力是安慰平庸人类存活下去的幻觉药剂,但到需要治病时,向它索取回报时,就会自动失效,留下一个又一个受骗者孤零零地质问,“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却没有应得的好报”。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在真正爱上你之前,我从不觉得有错。你要我帮助你,要我喜欢你,我都做到了;为什么还要坚持苛责我认同你?我们是来自不同成长环境的两个人,要我理解你的固执,就像说服我去学英国文学一样不可理喻。只要产生爱情,我们之间什么都不需要。
但你总是在伤心,总是、总是在为一些我难以理解的事情伤心。
慢慢的,我开始意识到一件事。世界上最不适合相爱的,就是双方之间除了爱,什么都不再剩下的两个人。
如果我想要爱护你,必然需要靠近你,靠近你的心事、情绪和思想,即使所有底色都与我的背道而驰。很遗憾,经过查探,我的结论确实是:在正常情况下,我们的路径永远不会相交。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想”、“能不能因为爱我不再这么想”,对曾经的我来说比黎曼假设都要困难,此生没有希望解决。
但没有办法,我无计可施,我像我一位朋友误入芬太尼歧途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他是生病不得已要用止痛药,客观无法摆脱药物惯性;而我生病,连药物都找不到,主观放任情绪惯性。
我需要你。
在放你来到德国之前,我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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