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上）

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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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的是，他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抬手触碰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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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遵循本能享用的……这种想法只恶意闪烁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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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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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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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先和她裸裎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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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一直没有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除了阴部被手掌覆盖时，几不可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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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真的非常希望她不要感到屈辱，性是所有人人生里必经的一步，得不得到钱都是。她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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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懒得说。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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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六年级就接受性教育。性器官解剖—青春期—性，性的部分，还分很多个sub-topic（子话题）。性吸引，性取向，性功能，如何尊重、如何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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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华人家长会拒绝签署接受同意书。他才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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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唯一的作用是，直接就顺利地到最后一步，过程中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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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终于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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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她的手指陷进他的肩膀，“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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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道歉。转念一想，她应该能够正视这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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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她缓过来，就告诉他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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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痛不如短痛，他感觉到冲破某种阻碍的瞬间。她猛地揪紧他的肩膀，倒吸一口气，面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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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还是太小了吧……如果是二十二岁，身体发育得更成熟，或唇形和伞形阴道瓣，应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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