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ophenweg,哲学家小径。沿着蜿蜒上山的小道走到尽头,可以望见海德堡的城堡和老桥。
除了地中海地区,欧洲的冬天只有无尽萧索。
自从放了假,除非做饭必要的采购,他家懒一一连门都不出。这时也将自己裹成毛球,拿胖手套牵着他的手套,走两步一回头。
“嗯……”商忆眺望着浓雾,“你在这里,我只能说喜欢的。”
“没有!”她立刻否决,“是我之前一直觉得,如果不离开那个环境,就不能得到自由。”
主要是懒得评价,她说什么都好。
这死人样子,才不是尊重什么她的梦想、她的规划、她的事业。
再直白一点,她在这个世界玩就好。
“差不多。”
她的确证明她具有无与伦比的,伤害他的能力。这和基因、血脉、家庭无关,他不能接受她试图剥离他留在她身上的部分,仅此而已。
她跳开一步,强调:“不会!”
“……跟你。”梨涡抿一抿,“反正,不要。”
他还是很平淡的态度,唯有眼神比之过往专注数倍,真切落在她身上。
她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轻声开口:“这是我海运来的。”
无聊的玩笑。他偏过脸去,笑了一笑:“选这种烂国家。”
尽管一个月前,她才收到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信托分红。
在国内的信托也已经把她加进去,有亏损的时候,甚至算得上严重。接到说明附件和致歉电话时,商忆正在超市选打折商品。
背着食材慢慢走路回家时,她打电话对他道歉:“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没太听懂。不是我弄的,是被割韭菜了吗?”
他只让她安心上课。
她慢慢说:“肉快过期了,就很便宜。”
他已经彻底没有干涉她生活习惯的想法,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细节。说话也依旧不算很多。
“爱情对我来说像一场奇迹,”她转身望向平静的河流,“一个人买打折的东西买得特别幸福,只是因为她想买什么都可以。”
他停一停,听懂了,笑出声来。
其实他打心眼里还是觉得她幽默。
“你是不是待过啊。”商忆突然想起来,“你德语有c1是不是?”
语言不用就会退步,他今天帮她打电话询问暖气账单的事,明显犹豫过很多瞬间。
用英语打当然可以,她只是想听他说。
现在英语交流比语文课都重要,可能已经没有这种意义了。但当她开始学德语时,下意识的需求也是思考“如何表达爱”。
像是跌落无底深渊,也笃信后背会被妥善接入柔软、温热、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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