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一只手摁住她后脑,另一只手反复抚摸她的脸颊和下颌,舌尖变成入侵她的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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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她也会不战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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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连旌旗都热烈纠缠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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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下雨。没有风。没有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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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两只手紧紧抱在他颈后,她从没有这样投入地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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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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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童年。是她扑上去挡住妈妈,而后被抽痛的瘦弱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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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少年。是她捂着心愿卡,歪头思考,她这样的人,究竟还有没有资格追逐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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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她的成年。她成年的那一天晚上,就和这个男人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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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生日快乐,口吻还像哄着孩子;却正在入侵她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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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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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乳房、不要阴道、不要分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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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亲吻,只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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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之再次被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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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炙热到无法忍受。但一一不愿意,她哽咽着问:再亲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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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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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里,他失去观察她眼睛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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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的眼睛,他就猜不到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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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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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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