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youknowyouknow

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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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有同情过她，他一直认为自己的道德和社会平均指数毫无偏差。但当她伏到自己怀里时，怜悯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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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拯救她，那她需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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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价交换是长久关系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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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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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坐起身，双膝屈起在他一旁，脸颊埋进去：“可以和我说一下，去新加坡做什么吗？我英语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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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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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之的意思是，不说英语也没有问题，用普通话提问，对方基本能用蹩脚的中文回应。何况，他会把她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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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口吻生硬，她误以为是不耐烦。无措抬起脸看一看他，可怜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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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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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特别、特别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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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或者心里本就生着鬼，他伸手摸了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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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倏地抬头，眼睛睁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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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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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之想起一件事，伸长手臂把信封拿过来，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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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懵懵打开，还是银行卡，右下角一个visa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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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面刻着shang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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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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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商忆咬咬唇，“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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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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