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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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去美国吗？我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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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了水，推给她：“如果认为美国太远，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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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冷静告诉她，事实上，发达国家对待慢性病如尿毒症的态度和国内并不相同。如果她需要更成熟的肾脏移植，他会帮忙注意，但不建议在国外接受长期治疗，国内已经很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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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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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甚至漫不经心打开游戏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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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忆哭到米饭都是眼泪的苍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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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险些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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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结了她的处女膜存在，于是也顺手终结她的人生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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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更加痛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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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人，难道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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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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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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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三天，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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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除了拆迁和彩票，还有什么可以人为制造奇迹，除了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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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之感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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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我说过不让你去学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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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二了啊。”商忆又开始哭，“我已经错过了五节课，点名被点到了，自习也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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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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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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