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是她丢过的一只洞洞鞋。
他这辈子,居然会这样要求一个女人。
“……我爱你。”她轻声说,忽然可以完整表达,“是坏孩子……十四岁,就想过这一天。”
最本能、最汹涌、最阴暗的受刺激感前所未有汹涌。现在如果有人声称进化论不过一场骗局,是上帝创造万物,他会同意。
为此他可以说服自己同意。
他低下头,听见心脏最终臣服时所发出的巨大回响。
世界有运转机关,被她抢走了。
腮帮子上还挂着泪珠,生理泪水流了太久,小小的脸庞泛红而委屈。初见就是这样,无助、微弱而绝望,一无所有,受尽欺负。
命运降临得太早,他一无所知。
她向他勾起唇角。
她的指尖从鼻梁往下,点过坚硬的锁骨、胸膛、肋骨、腹肌,直到圈住上方,向自己身体里送。
疼过头了。
原
食材他一律不会,还好有冻着的牛排。她眯了半个小时,体力恢复些许,起身推门:“……我也饿了。”
她穿着他的衬衣,脸庞是女人被爱到极致后独有的那种饱满荡漾,扣子却严谨系到底。
什么也没有。
他的手紧紧攥在流理台边缘。
他吃软不吃硬。一直如此。
门和墙壁之间有一个夹角。她被禁锢在这里,肩膀巧妙地关掉灯光。黑夜唤醒、滋生、助长所有,他重重、重重地插,凶狠接吻。
她分不清是被墙壁支撑,还是放任他在她身体里的部分成为支点。就像她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征服了谁。
她的下颌在他掌心里,唇舌在他唇舌里,肌肤紧贴着肌肤,而性器最为抗拒分离。骨骼、血肉,她的灵魂,他的意识,都在今天这一场欢爱里彻底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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