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在身后,一上一下。抽插越来越激烈,性器碰撞发出的恼人声音,回荡在他第一次涉足的单人床上。
她果然哭吟两句。他的手指摸到前方,捻住花芽:“好乖啊。先给我一次好不好?”
他说话时还在往深处顶,轻微疼痛伴随着剧烈的生理快感,她整个人忽然往上痉挛。
她还在咬枕头,齿关啮住布料,喉咙里发出两声似哭不哭的呻吟,低低求他:“……抱我。”
他低低喊了她一声。再喊宝贝时,整颗心都在发抖。
但现在满心满眼,剩下谢意。
“你真好。”他这么想,也这么说,同时轻柔地送,“一一,你真好。”
低头就看见自己正在艰难地吞吐。手指猛地一缩,哑声问:“好了吗?”
他指的是她竟然把开始理解为结局。她只当又是夸奖,她开心,脸庞扬起,抿着唇向他笑:“早知道……早点告诉你。”
“我……我一直担心,”他又回到甬道深处,她不得不放缓说话的节奏,“你发现我——会觉得——嗯——”
“还好,”他抱着她倒下,在她耳侧轻笑,“能让你别有用心。”
出,流入她、笼罩她、包裹她。她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你和二十出头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变。”
最后捂住她的颈项翻过去,沉声命令:“跪好。”
“……小可怜。”他温热的胸膛在拥抱她,性器持续抽送,缓过来半晌,低声说不相干的话,“下次拦住我。”
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唯一被他放过的是她姑丈。因为姑姑是全职主妇,表姐也才刚刚工作,又只是一条骚扰短信,没有实质性伤害,她恳求他不要追究。
但他又想找个人出出气。
他一无所知,他严重缺席。
他满足她的诉求,但不完全满足。疾风骤雨中断,改为在花芯浅浅抵进旋磨:“……谢谢。”
“……谢谢你。”他把她的下颌往后掰,含住唇瓣,模糊重复,“一一,谢谢你。”
他好想和她说话。感谢她在那么天真的年纪、在他一无所知的际遇里,愿意记住他;感谢她在她单方面的重逢里,鼓起勇气留住他;感谢她拥有这样赤诚的爱意,并选择交付于他。
她想要的优点他全没有,她警惕的缺点他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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