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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钢琴这张好看,像小王子。”她举起来,眼睛亮晶晶,“阿姨死死摁着你学钢琴,真是最正确的决定。要不是你会搞这一出,我早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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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脸看十二岁的自己:“一开始学小提琴,但学不下去。我没有一点音乐天赋,入门又跟了对基本功非常严厉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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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她放下照片,尴尬摸摸鼻子,“没事,我什么都不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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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慢慢学。”他用一只手搂过她,另一只手帮她翻,“想学什么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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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都“嘿嘿”笑一声:“好……这是什么?ip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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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果然表现出了理科生最常见的那种仰望眼神,“就是这个美国国旗……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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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未必能进国家队。”他倒无所谓,“混个牌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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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她更加星星眼,“你戴个头盔搁这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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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东北室友,心情一好,就喜欢模仿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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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榄球。我妈去看过我比赛,非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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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少年时代还真是——”商忆翻后一张,更加错愕,“珠穆朗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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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跟着他们爬山玩。”他又怕她崇拜,继续解释,“珠峰商业化挺完善了,救援直升机能到六千米,营地甚至很多咖啡厅。不是你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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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就是脑袋瓜转得快:“那上去一趟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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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坡叁十多万,北坡五十万吧。但在那之前要先试其他雪山。”她问什么,他都认真答,“全程下来可能一百多。很多人都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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