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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闻言,眉头皱了皱,思考了好几秒才回答:“会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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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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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谈云舒很难耐地道,“我的身体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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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啄了啄她的脸,“嗯”了一声,又听她说:“还有,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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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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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想到睡不着……”谈云舒想起这个,眼眶湿润了些,酒气十足地道,“我好想你,想到心口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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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见不到你,也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我不知道,方阿姨的早餐店里你从来没去过,星湖35号院也没有你的身影,还有你兼职的奶茶店,实习的事务所,临里商场的展台、安全通道……甚至是我们开房过的酒店,通通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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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跟我分开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跟你每一次的分开,我都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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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出差,我也会害怕再也见不到你,我晚上又会睡不好,还会惶恐、不安,我好像有分离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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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告诉你,因为当初是我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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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方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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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作用会放大人的情绪,谈云舒说到后面眼泪直直地往下掉,还坚持地重复了一遍:“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方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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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消失在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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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的脸上和肩窝处都是谈云舒的眼泪,又如之前雨夜那晚烫着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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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听越清醒,也越听越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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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来抹着谈云舒的泪,也带着些鼻音地回:“好,我不会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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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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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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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说完坐起来扯过纸巾给谈云舒细致地擦着,她现在还有些头重脚轻,下手也比平时更小心,生怕自己力度重了让大小姐的脸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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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谈云舒的哭泣停止,她睁着湿漉漉的眼望着神色柔和的方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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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给她擦好脸,见状问:“怎么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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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来爱我真是太好了,方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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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眼睛:“你能来爱我,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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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哭得有些渴,把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像是寻找着水源,但到后面就不只是解决口渴那样简单了,她将方逾的内搭一点点脱下,连着在浴室换上的裤子也脱得一点儿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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