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起?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说……不够喜欢我?”这个问题谈云舒问得有些艰涩,心里又酸酸胀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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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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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如实回答:“你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从大学的时候起,身边的同学们都说你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我那会儿可能还算天真,觉得差距可以缩小;后来工作几年,认知逐渐丰富起来,我觉得这的确是无法跨越的差距。”她顿了下,“你能花两百万就拍下一幅画,但我工作这么几年,工资加起来都没有两百万,我……我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自信,谈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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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澳洲那晚,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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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全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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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偏了偏头回忆了一下,默然了十来秒,才温柔地道:“那以后慢慢来,好吗?你配得上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东西的存在在于意义,而不在于价格,如果对象不是你,我买什么都觉得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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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站在我的角度说这样的话有些冠冕堂皇,可是方逾,我说过了,你会想着在力所能及之内给我很好的一切,对不对?那我也揣着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们是平等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侵犯到你的尊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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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谈云舒一直都很照顾她的情绪,是她自己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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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不确定地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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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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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什么跟我及时沟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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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方逾拨了下自己的头发,主动问起来,“第三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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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挺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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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的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开口:“能不能再也没有昨晚那样的情况了,我好怕你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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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了收力度,将方逾抱得紧了些,房间里有暖气,两人都没穿着厚衣服,所以她能感受到方逾的腰又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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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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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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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答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下颌,又说:“最近冻着了,又熬夜,没胃口吃东西,前两天发的烧。昨天早上安葬完两位老人家,我就昏迷了,晚上九点才醒……醒来就想去给你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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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昨天一天没给我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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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你把我拉黑了,我发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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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睡醒就把你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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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用我妈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你故意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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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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