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拿钱办事,仁至义尽…”
听得这话,那长留沉思了一瞬,不知如何做主…
见人踌躇,绮罗也不催逼,只是笑道。
“无妨无妨,古之卧龙尚且三请而出,往后几日,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前往拜会,这袋金银便留在这里,你且思虑,待思虑好了,便与我说,若能来,那便是你的食禄,若没那缘分,也权当是小可与君结个好意,往后若有危急之处,还望开恩…”
这番话说的得体,里子面子都不缺…
见那绮罗说完话,也不做停留,便径直离开了…
长留兀自就着一盏灯火,看着那袋子金银…
期间不自觉间,他摸了摸下颔的花纹,叹了口气…
“如有选的余地,谁又想当个人人喊打的贼寇呢…”
别看他平日惯是手脚不干净,可也只是糊口做用…
当下拿了这袋子沉甸甸的银钱,却还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几个都有门庭,我偏是个寄人篱下的…
虽说终日欢愉度日,可到底还是要睁眼瞧一瞧这世道…别说有个头疼脑热,便是哪天那冷墙柴屋塌了去,也没人关照,没人在意…
他方才说为那秦大公做事…这秦先生眼下虽说是个接济我的好官人,可他那眼底,总觉着带些恐怖…那有什么善男信女,都是油滚的蛤蟆——又滑又赖…
别说今日因着赤华的情系在这儿得住几日,到了时候,只怕那赤华也不得长久…
越想越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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