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被触怒的神

似乎在与混沌兽交换着什么，连因果丝线都开始泛起陌生的光泽——那是融合了原始混沌的颜色，不再纯粹受她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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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吗？”

她忽然问，声音轻得像叹息，

“当初选你，就是看中你那点‘不甘’，以为能靠着这点不甘撬动更大的能量……却没料到，这不甘能疯长成这样，连我都想啃一口。”

因果丝线突然剧烈燃烧起来，不是被她点燃，而是被墨韵那边传来的力量灼烧。

最靠近他的那截丝线已经焦黑，却顽强地没断，像根被烧红的铁丝，烫得她“指尖”微微一颤。

“你以为这样就能挣脱？”

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带着种被触碰底线的怒意，

“原始混沌又如何？混沌兽又如何？你们都困在这三维的牢笼里，呼吸着我允许你们呼吸的空气，连反抗的念头，都是我计算中该有的变量！”

可话虽如此，她掌心的网却收得更紧了。那些曾经的宿主影子在网中痛苦地蜷缩，唯有墨韵的影子依旧挺直着，甚至还在微微晃动，像是在嘲笑这张网的徒劳。

“人挑战神……”

她望着那截焦黑的丝线，突然低低地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

“倒真是……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了。”

更高维度的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笑声惊动，传来极淡的回应。

她“侧耳”听了听，光带组成的轮廓微微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指尖的因果丝线缓缓舒展，不再灼烧，却也没恢复原状，就那么带着点焦黑的痕迹，悬在虚无里。

“那就让你试试吧。”

她轻声说，像是在对墨韵说，又像是在对那更高维度的存在承诺，

“看看你这区区凡人，能不能真的把神拉下马。看看我这困在三维边界的‘神’，能不能借着你这把野火，烧穿那道该死的四维壁垒……”

因果丝线上的画面渐渐淡去，重新变回纯粹的光。

她依旧望着更高维度的黑暗，指尖的网轻轻晃动，而深渊那头，墨韵还在与混沌兽无声地共鸣，丝毫不知自己的反抗，早已成了对方棋盘上最锋利，也最危险的那颗棋子。

虚无空间里再次归于寂静，只有那截焦黑的丝线，还在无声地证明着这场“人神之争”的开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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