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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是军规管不了你,还是我这个军团长形同虚设?”
闻言,刚刚眉头舒展,面带喜色的祖天翰突然僵住,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捅了大篓子。
朱琳泽在有些事情上很大度,可在军规方面,这心眼比针孔大不了多少。
他急忙走到朱琳泽面前,单膝跪地,低声说道:
“军团长,属下一时糊涂,请您责罚。”
乙雅安见状,也没好气地指责道:
“老三,你向来沉稳,何时却变得如此心浮气躁。
雨真他们出事,岂止你一人着急,我们众人,尤其是琳泽,难道就不忧心?”
“有些人,立了些军功,打了些胜仗,便目无军纪,以下犯上。若能深思熟虑倒也罢了,可结果如何?”张顺慈面色冷峻,言辞如刀,他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警示道:
“莫要忘了,你今日的本事,今日的身份,你所获的战功,究竟从何而来!
若无琳泽对你的训练,没有他带人研制的那些新武器,你开山炮再强,仅凭一双拳头又能敌几人?”
这番话仿若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祖天翰的心上,也同时敲在了在场那些骄兵悍将的心头。
接连的胜利和不断提升的身份地位,让他们逐渐滋生了骄傲情绪,虽不至于蛮横无理,却是有不好的苗头。
此刻军团的事业才刚有起色,距朱琳泽的目标仍有很大差距。若长此以往,即便最后能统一天下,恐怕也会养出许多难以驾驭的封疆大吏。
指挥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起来,不少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对于祖天翰冒犯朱琳泽的事情,没有一个出面帮着说情,不是祖天翰人缘差,而是他冒犯的对象错了。
在远征军团,朱琳泽就是天,是所有人都只能仰望而无法触及的高峰。
论个人战力,论作战谋略、论武器制造,论知识渊博,论努力勤勉,论个人品德,少有人能望其项背。
如果说远征军团如今的大好形势是朱琳泽一人之功,那有些夸张,可若是没有他,如今在美洲的华人只是苦力和奴隶,即便有些许平民可做些小买卖,也仅能苟活于朝不保夕之底层。
“军团长,天翰知错,你责罚我吧,要打要杀,我绝无怨言。”祖天翰两行热泪流下,趴伏在朱琳泽脚下。
沉默良久,朱琳泽摇了摇头:
“打杀有些严重了,但是犯了错就要受罚。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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