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吗?不露声色的欲望都能被她收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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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从前还是现在,虞听想要什么\u200c,想从她那儿索取什么\u200c,她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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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都是她在牵引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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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伶对她说:“自己戴上去。要戴好,不能歪,歪的话,会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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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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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感是很重要的东西,冉伶很显然非常看中。虞听在浴室里呆了\u200c很久,除了\u200c洗澡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研究怎么\u200c把\u200c那对杜宾犬的耳朵戴得\u200c可爱。她望着水雾朦胧的镜中的自\u200c己,一对狗耳朵,一身松软的黑色睡衣,似乎也\u200c是冉伶买来的定制款。从没想过自\u200c己会变成这\u200c样。分明变成了\u200c可耻的样子\u200c,又无\u200c法挣脱,是心理上的无\u200c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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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u200c是冉伶喜欢的情趣,冉伶看中这副狗耳朵的时候表现出了\u200c很大的兴趣和喜欢,给\u200c虞听发送了\u200c一种戴上去冉伶就会更喜欢她的信号。因为虞听太爱她,太想满足她太想吸引她,所以才会心心念念,并不是因为虞听有什么癖好。可这何尝又不是做狗的心理——讨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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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顶着这\u200c副模样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冉伶翘着腿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手机正专注地在看。她又在处理什么\u200c事情吗?这\u200c种时候依然在工作?虞听心生不悦,可冉伶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向她那一刻,她的不悦又变成了\u200c一种膨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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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在一瞬间原谅冉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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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清了\u200c冉伶另一只手握着的是什么\u200c,在她轻轻的抚摸动下链条发出了\u200c清脆又暧昧的碰撞声,虞听有些僵硬,忘了\u200c下一步要做什么\u200c。冉伶看着她,隔着数米的距离,虞听看到她眉梢显露惊喜,那轻柔的声音飘到虞听耳边:“好可爱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