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人,我曾经在丰都将他出卖,害他险些丧命延平,我本就欠他,不想再害他去应允一段非他所愿的姻缘,误他一生。”
宋令“呵呵”笑了:“若说思量,我也曾为你思量,在晋阳,我为了不暴露你,差一些被魏鸾……”
宋令继续道:“我知道陛下曾经待我有多好,那沛州宫中有多冰冷,陛下就给过我多少温情,因陛下与我有自幼的情谊,是以我不能眼见你有难而坐视不管,可我也不想违背心意嫁给你,我想走一条轻松的路,过一些快乐自在的日子,这些,陛下无论怎么疼爱我,也给不起我,若是给不起,何不成全我。”
宋令话尽于此,也自觉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他站了会儿,转身欲走,走了两步忽的停身道:“……以前,我虽常常照顾你,其实我从未对你道,你也同样给了我温情,我自知那沛州旧宫有多冰冷,而这徐都宫中比沛州更冷……”
他轻笑一声:“敞开心扉?也教她们如你这般伤我一次又一次吗?”
他回了句:“你知道便好。”
一醒了,就去门外张望,见到春月露面,急忙问道:“岐王还在外头跪着吗?”
宋令拔下一根钗子递给她:“你快些去打听打听。”
主,我们只收银钱,不碰这些东西,容易留把柄。”
宋令接过来,并没心情去看,依然焦虑外头那一个跪着的。
宋令一喜,点头。
春月扭头走了。
……她怎么来了,按理来说,自己应是和她没交集吧。
宋令有些唏嘘,宋和还曾异想天开拿她换田凤仪,怕是她和萧昭业沐杰三个人加起来都不及田凤仪此时一根头发丝来的重要。
她进了屋,坐定后出言询问:“郡主,宫里可还住的习惯?”
面上点点头敷衍道:“习惯,习惯。”
宋令觉得有一些诧异,她为何非要来看她呢,有什么必要呢:“娘娘有心了。”
“啊?”
宋令一愣,她离开沛州之时弄丢的画像,原来都教萧昭文拾去了,……这也算……,物归原主了吧。
田凤仪平常的回道:“郡主何须道歉,你我皆是自幼生在宫中之人,对此习以为常,自是不必多心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