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好绝望。
这个棒槌!
宋令真的恨死恨死他了。
宋令没法跟他沟通,转而对沐杰道:“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欢他,你帮我说说他。”
宋令:“……”
这他若是再不同意,宋令不光抓狂了,会抓花他的脸。
“公子,是我,我被萧昭业那个混帐强行带往徐都了,请勿担忧,他虽是个棒槌,却也绝不会伤我分毫,我在丰都的生意不能再做了,望你将它妥当处理。另,我床边柜中最里面有个暗格,里面是我在丰都一年多挣得身家还有你送的那一大箱首饰,记得帮我收好,我还要找你要的。不要来徐都寻我了,我自会寻得脱身之计,到时便去梁泽寻你吧。”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力改变,那就去徐都耍耍,趁机也放放风,开开眼去,再觅良机。
萧昭业恨声道:“你真是不知好歹,军中都是男人,我这是为了护你!”
宋令道:“那我还跟沐大善人一个营帐,才妥当。”
入夜,进了帐篷,萧昭业就不是白天那个人了,变成人兽了,竟与她提议:这一路,他二人,或者一个睡地上一个睡床上,或者两个都睡床上,到底怎么个睡法,以当天抽签决定。
他
宋令直接回道:“我睡地,你睡床。”
“我不嫌,我喜欢接地气。就算嫌弃又如何,我本来有丰都大屋子住着,大床睡着,是谁让我这么遭罪,既然给我罪受了,定是也不在乎让我多受一些。”
二人都躺下后,他不知怎么又高兴了,忽然笑了一声。
翻了身,闭上了眼。
也是,早晨起的太早了……
真困啊……
在黑夜里,见萧昭业,大大喇喇睡在她床上,她旁边,一支胳膊还搭在她身上,竟是睡得比她都熟。
宋令鼓足劲儿,使出浑身力气,双手双脚并用,一把给他掀下去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回徐都这一路,按理来说萧昭业是凯旋而归,又在盛齐境内,理应到哪个城都停留几日,好好耍一耍。
不成想,非补充军需,他也不去别的城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