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思考怎么收拾她吧?
尤其他看她这一行动可谓是既善战又不恋战,若是她回看他,他会自然的将视线回到舞池,待她也移开后,他就又毫无顾忌的盯着她看。
待到宴席终散,宋令也长舒一口气。
这眼神呢,果然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她小时候也这么反过来与哥哥一道天天跟着他盯着他,看他还有没有那个熊胆敢戏耍她兄妹二人。
宋令本想也跟着沐杰出去的,萧昭业却快她一步,就一步,挡在了她身前……
这人带她来时说得好好的,怎么带来,还怎么送走,真到走时,竟连声招呼也没对她打。
还枉称沐大善人,虚头巴脑的。
言毕,自己倒先走了,也不知道此刻是他陪她走,还是她陪他走。
宋令忍不住又犯了善人病:“要不……,你们回吧,晚些来和里巷接他。”
看来,走在前头那位,这次宴席不光给了她一人压力,其他人也一并痛苦的忍受着哩。
既没人,他也不言语,这路上静的,连二人走路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偶有远处的狗吠之声都甚清晰。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深秋夜色之中,月高气寒,竟还隐隐生出些许惬意。
萧昭业听她开口,停下脚步回头对她道:“我有一事要问你。”
他刚要开口,忽的一阵风吹过。
萧昭业忽的抬手欲替她捋顺头发。
他却回道:“如你所愿。”
反被他握住手腕,一把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
萧昭业倒也不恋战,转而将她摁入怀中,量她十八般武艺也一时难以施展,气道:“流氓,松开我!”
宋令身子一僵,而后开始背提前想好的话术:“你我已经约定,若是再见,之前恩怨一笔勾销,便是朋友了,你现在可是要对你朋友不利?”
她忽的想起延平地牢里,临行前那似幻听又似真实的一句话。
“延平狱中我说过了,你也听到了。”
萧昭业低笑一声:“装吧,凭你这姿色,得我喜爱,必是夜里都能笑醒吧。”
曾经她最恨之人,竟然在此刻,寒凉的秋夜之中,在她虽身在故土却无亲无故孑然一身时,竟让她这一瞬间生出几分朦胧情意。
萧昭业微微推开她,双手尤握着她肩膀回道:“许是离得太远没看清,我凑近看看。”
真是太流氓了,他对她的脸真是连看都未看。
她觉得现下推开他确实十分不地道,又觉得接受他必又是骑虎难下,怎么都不对,这可如何是好!
她自知与萧昭业全无可能,一是他俩身份相差悬殊;二是父亲绝对不想与萧氏任何一人沾上姻亲;若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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