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腿脚,我腿麻了,再绑下去废了也不一定。”
竟也真的探身给她解开了,看来也是不怕她跑。
你当你宰猪呢!这也麻烦那也麻烦,麻烦你就回去睡觉啊。
“还是捆着吧,一会儿我来撕更爽快。”
“好歹得洗个澡吧。”
“我是说你得洗个澡吧。”
“……我可有三个月未洗了。”
他们明明在讨论一件伤天害理之事,竟能平静和谐的跟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萧昭业扔掉书:“娶你?我可是盛齐王爷,你一个因不洁被逐出家门的郡主,如何配得上我!”
“确实应该,汪海林便是我抓到的!没有我,谁帮你洗清冤屈。”
“你父亲高不高兴与我何干!”
萧昭业道:“不如你就住在这里吧,这是丰都,不是你故家吗?”
“是啊,我回去,我哪一日起兴想见你了就
“徐都丰都何止千里,你不嫌远吗?”
“你是打算金屋藏娇吗?”
她气道:“你真是看不上我,又不放过我,何其拧巴?”
“好,我留丰都最好,我看你以后也绝不会想我。”
“你若想我,便不会如此对我!”
“疼我保护我,就像当年太子哥哥那样。”
宋令听他问话,就像他能做到如萧昭文待她那般一样,她心想如你当年平日所为,萧昭文待她有多好,他便待她有多差。
“我若待你如皇兄那般,你可是能做到待我也如同待皇兄那般,天天缠着我,嘴上念着我,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
宋令懵了,那时她八岁,如今她十七了。他的要求,不是说绝对做不到,而是压根就不该提。
他回道:“好,我也认真的绝无半点取笑之意的回答你,你若做不到,那你就给我生一个,若是生的那个做不到,你还会给我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