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先于脑就接了。
伴随着一声尖叫,盒子脱手而落,里面掉出一条血淋淋的小蛇,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都多大了!幼稚可笑!无聊透顶!
去才有鬼!
冷不防被人轻揽入怀中。
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人人都教她如此吃惊。
便听他下巴垫在她头顶轻叹一声:“怜儿,几年未见,为何与我生分了,你以前不是都喊我太子哥哥吗?”
他却低声问道:“怜儿,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不过回一句不想,实在不合时宜,她只得道:“殿下,我若连你都不想,还能想谁!”徐都除了他,确实再无一人值得她一想。
此言一出,宋令莫名感到惭愧,她当年对他的死缠烂打一心一意乃是形势所迫,是被萧昭业逼的
如今没有了讨债鬼,她快活的很,都不怎么记得她以前是如何喜欢他这回事儿了。
当时并未在意这话的深意。
她的命运开始因为这封诏书又重新卷进颠沛流离里。
父亲收到诏书勃然大怒,因为伯父家的堂姐宋惜要与她同日嫁入太子府,她为正,八抬大轿风光出嫁;她为侧,一顶凄凉轿,连正门都走不了,只能从侧门入。
即便求仁得仁,即便她也十分喜爱尊敬太子,即便嫁给她从小便立誓要嫁的人。
若她仍在宫中,萧昭文待她好,自是她最好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