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对一个欺负她的人,她自然是更加执着的缠着前者。
后来萧昭业见她总是以太子为后盾,恶狠狠的威胁她:“哥哥不会护你一辈子,等你及笄,我便要父皇将你赏给我,等着吧,没有几年了,有你好看的。”
萧昭业哈哈大笑:“你一介亡国狗,能赏给我取乐,你该余有荣焉,岂有你说不的权利?”
也许就是这来势汹汹的恶疾,让她也忽的灵光炸现,也寻到了一劳永逸之法。
太子轻笑:“小傻瓜,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儿戏。”
虽然太子当时并未应允,哪怕日后她无数次的提起,他都未有一次点头承诺,但他看她的目光却日渐柔和起来。她那时始终坚信好男怕缠女,只要她努力讨好,便一定会嫁给他的。
虽然依旧有名无权;虽然与在沛城一样,父亲和哥哥仍旧一生不得踏出雀州半步;虽然在雀州,她们一家的杂役护院仅仅十余人,都不及当地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