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贝齿,长舌滑入芳唇,勾着若鹂的小舌与他纠缠,若鹂拼着力气想将这坏人的舌推挤出去,反而达成了元胥的目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滑下口腔,两人亲吻的唇甚至还发出了色情的“啧啧”声。亲吻着上面的小嘴,元胥的手指在下面也没闲着,长指先在若鹂的肚脐眼里打着转,引起若鹂一阵颤栗后才满意往下,他无视黑色密林,目标直指若鹂的花核。大掌覆住美丽的花朵,元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滑,两根手指按住花核,元胥开始揉搓,若鹂身子一阵发颤,元胥松开若鹂的唇,舔净若鹂唇边的银丝。“瞧,你已这么湿了。”元胥低声逗弄她,若鹂抖着身子看向元胥,欲张嘴骂人,却惊恐发现元胥身披她的披风,底下是光溜溜赤条条一片!因是女式披风,套在元胥身上显小并滑稽,一双大脚就这么袒露在夜色里。“你疯了!穿成这样就出来,万一,啊!”元胥突然刺入一根手指,惹得若鹂娇吟一声,元胥靠近她的脖颈,舌头舔咬着,手也不停,道:“谁让你躲着我了?”“嗯……啊”若鹂喘着气,下体传来的快感酥麻了她整个身子,但她还嘴硬,“我们本就不该如此。”元胥挑眉,抽出手指,唇也离开了若鹂,若鹂以为他放弃了,还来不及松口气,男人就把他的凶器抵在了她的花穴口。元胥重重地撞着她,若鹂被刺激得一把抓上元胥的肩膀,臀儿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后面的柱子。这种未进入的方式勾得若鹂花穴发痒,欲到未到的快感快折腾死她了。一只玉腿不自觉地缠上元胥的腰,将二人交缠的部位贴得更近。元胥见她这幅模样,不禁笑出声,若鹂恶声恶气的,“笑甚?给哀家滚!”元胥抱住若鹂的臀,坏心眼地摩擦着她的穴儿,“儿臣倒是想滚,可是母后紧紧抱着儿臣,不让儿臣走呢。”若鹂咬牙,这坏男人!
粗气在她耳畔道:“对,我是混蛋,你一个人的混蛋。”若鹂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肩膀的疼痛元胥不以为然,他揽紧若鹂,让她又是死了一回才将种子撒向花田。元胥抽出巨根,白浊混着爱液从若鹂的腿心流泻出来,沾染了两人,这淫靡的画面又让他再次提枪上阵。他把若鹂转了个身,若鹂背对着他,元胥贴近她,后入插进她黏腻的花穴,他含住她的耳珠,笑道:“阿鹂,这一晚才刚开始。”若鹂不知她今晚死了多少回,只记得元胥翻来覆去地享用她,以报她躲他之仇。意识沉入梦乡时,若鹂哀叹,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