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咯,我多善解人意啊。”乔怀清侧脸,乖巧地贴在他膝盖上。
凌晨两点,舆论趋于稳定,被保护起来的举报人郭容表示一切顺利,聂涛基本上已是死鱼一条,掀不起水花了。
至于老板和他的小妲己要去哪儿,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
他今晚原本的计划是活动后与谭郁时一同回家,所以猫粮只加了一碗,够闺女吃一个晚上,明早就得饿肚子。
乔怀清添完粮进卧室,看见这个动作,在心里默默把榴莲改成了键盘。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嗯……”谭郁时声音沙哑,手指插入他发间轻揉,“怀清,我今晚的话……会不会让你觉得害怕?”
“那就好……”谭郁时的困意愈来愈浓,说着说着,就脑袋一沉,呼吸变重。
这一觉从凌晨睡到了近中午。
他迷迷糊糊地让谭郁时去开窗透气,可说出的话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嘴巴也总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直到听见自己无意识的声音,乔怀清才逐渐清醒,发觉这坏男人在对他做什么。
许久后,雨声终于停歇。
由于谭郁时的反派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有些重口味的写手特别喜欢写他被谭郁时囚禁,没日没夜、随时随地被强制爱,哭着求饶也没用。
像他这样配合的老婆能有几个?需要装出被下药的样子骗他吗?是不是瞧不起他?
谭郁时似乎没料到他会生气,很规矩地坐在地上,语气变得小心:“弄疼你了吗?抱歉。”
乔怀清扯走所有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卷成一个雪白的长条饭团,只露出个脑袋。
谭郁时忍俊不禁,起身撑在上方,轻拍他闷红的脸:“碰了你又能怎样?”
“……”
他说这话前,把这辈子看过最虐的be漫统统回忆了遍,免得自己说着说着就笑场。
效果相当显著。
“对不起。”这声道歉很认真、很惭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搬到楼下睡,这几天要盯着聂涛,事情会很多,不打扰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再搬回来。”
乔怀清终于出声:“你想干嘛?”
枕边似乎放下了一样东西。
他俩互相交换过解锁密码,但他以前从来没查过,这是头一回点进主界面,发现谭郁时的手机壁纸是一张饭拍图:
粉丝很会找角度,照片的背景是祖母绿般的池水,无数金光鳞鳞的锦鲤将阳光反射到他们身上,形成梦幻的光圈,让这个拥抱显得格外神圣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