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骨折,戈尔温被迫在挪威过完了两个春秋。
戈尔温站在屋子门口晒太阳,做完一整套伸展运动后,他低下头问坐在台阶上画画的女孩。
女孩抬起头,朝戈尔温憨厚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是摩洛哥科考队的,我的同伴去了冰岛,我在等他们回来。”
“你叫宓拉迪吗?”
还真是,戈尔温真没想到自己能碰上:“我认识一个叫布卡的人,他告诉我的。”
听到这,布拉迪放松下来:“原来如此,他过的还好吗?”
“是吗?”布拉迪迷茫道:“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宓拉迪对布卡的喜欢肉眼可见,戈尔温望向远处,也不知道阿堂有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
戈尔温在旅馆里待的要发芽了,每次在他准备踏上下一段旅途时,镜子都不同意的拦着,甚至把小皮卡的钥匙藏在了自己枕头底下,非要等他健步如飞了才放他走,惹得旅馆里的老板娘总是笑他们。
但身体的症状令他无法演奏出复杂的曲目,学了小半年也只能弹edelweiss。
旅馆的客流量随之增多,卑尔根本就是受欢迎的城市,所以并不妨碍他们“顺路”过来看看传闻中的主人公。
在戈尔温得知他们到访的原因后,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听到自己锯木头的声音,于是每天夜以继日的练习,终于堪堪卡在了音准上。
也有人问过旅馆的老板娘,老板娘若有所思,最后才告诉他们:“你说的是那个长头发的雕像吗?他被戈尔温搬到房间里去了。”
刚开始镜子还不乐意,直到戈尔温表示,一定会待在他能看见的地方,镜子才勉为其难同意。
在挪威的第四年,戈尔温才重新开上自己的小皮卡,后来他回忆起这次环球旅行,在挪威的时间是最长的。
戈尔温在附近的驿站买了两套冬服,包裹的严严实实后才继续旅程。
不出意外的是镜子再次晕船,但这次他似乎适应了,脸色没有上次绿的吓人。
他们并没有在雷克雅未克待很久,过了几天就开车辗转到塞尔福斯。
戈尔温蹲下捏了一把沙土,装进了背包的玻璃瓶里。
先是天空中出现一条绿色的细线,随后是缥缈的烟雾,逐渐活跃跳动,类似于游戏里被开启的传送阵,挨近结束的位置像是燃烧的内焰,呈现出令人惊叹的蓝青色。
领队大喊一声,所有人才像如梦初醒般动了起来。
戈尔温喘着气,愈发失修的身体让他承受不了剧烈的运动,镜子在旁边扶着他,轻拍他的后背。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飞了出去,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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