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等你,一会来找我,知道吗?”胜衣点点头,转身去洗漱沐浴。待她收拾好天色已经快黑了,她来到前厅时发现有不少人,围着坐成一桌,里面有鄂尔多的祖父祖母,还有几名中年的长者,以及年纪与她相仿的人。她本来一脸不爽,在门口看到这么多人先是讶了一瞬,连忙将表情换自然。鄂尔多见到她来了,便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彭斯克见她坐下后,便问了她几个问题。“您今年多大?”“18。”“生辰是何时?”“…我不清楚。”他有些诧异的打量了她一眼,“何月何日也不知?”她摇了摇头。“沉贵妃没告诉您?”“她也不记得。”他拿笔在一本很厚的书薄上写着什么。“您母家是哪里人?”“月乌。”“在哪里长大?”“濠镜。”彭斯克将薄子合上,又对一旁的下人用满语说着什么。胜衣有些紧张,那本书薄很厚且很旧,看上去像是族谱。彭斯克又想想起什么一般,“沉贵妃呢?听说她失踪了。”鄂尔多先一步答道:“贵
垂眸想了一阵,“你不喜欢宫里的人?”胜衣点点头,“我回去的时候和皇上商量一下吧?毕竟如今是国丧,短时间也办不了。”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对,不必那么操之过急,“行,皇上应当会理解的。”待老夫人走后,胜衣转过头才发现鄂尔多在她后面,她连忙把门关上,“能不能别这样吓人,能给人吓死知不知道?”鄂尔多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不想让宫里的人来,到时候就由我来办吧,我不给他们发请帖。”胜衣垂着眸,“你这样名声不是更臭了?我们回宫问问颙琰吧,他还说要提我为固伦来着。”他不以为意般,“没事,只要你不反悔就行,这些都没什么。”“水也凉了,我再换盆新的。”胜衣蹩着眉看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很不知道说什么。自己貌似很心软,一而再再而三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