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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那姨娘在你身上练的吧?”鄂尔多用手舀水,在她胸前洗着。
胜衣没阻拦他,待他洗好后才开口:“你好了吧?那我起来了。”
鄂尔多皱着眉,“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以后不要跟人家接触的太紧密。”
她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洗吧。”
胜衣叫人给他换了水,自己正坐在桌前擦头发。
她觉得自己简直疯了,是不是在青楼听荤诗听多了。
方才鄂尔多给她洗的时候,她没阻拦,是因为她竟希望他能多摸摸…..她想和他多接触。
莫非她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跟鄂尔多做的前几次明明都是疼的,恨不得他快点结束。
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莫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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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和欲女,玉女被触碰再久也顶多变温,而欲女只要被触碰一下就流春水。”
玉澜不解问道:“这是天生的吗?”
花魁点点头,“是的,女人的前几次基本都是不舒服的,到适应后才会显现出体质。”
“玉女触碰再多也是无用的,不够敏感,水液稀少。”
“欲女待适应后,会突然显现出其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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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口口水,她甚至想到这种就会忍不住沁出水液。
到底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了月乌之前就开始有了,好像是从她第一次春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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