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开创个和妍,意思就是她并不算什么公主。
虽说他在宫里长大,可他对公主皇子封号的事都不太清楚,他叫人直接太子几皇子的叫。
怪不得她昨天哭着说什么接她回宫让她丢人,原来是如此。
鄂尔多垂眸思考着这些,没有出声回她。
他在想如何让皇上活的更折磨。
胜衣也不需要答案,她撩开帘,看向窗外风景。
她看的有些困,便将簪子取下靠在马车车座上,却感觉自己的背靠的特别不舒服,她转头看向鄂尔多,“你在马车上都怎么睡?”
鄂尔多回过神,“直接坐着。”
….
“你身体真硬朗。”
她有些无语,鄂尔多身体素质真好,她靠一会背就觉得硌的要死了。
“你从月乌来是怎么睡的,难不成靠在法提的腿上?”说到后半段时,他语气阴森森的。
胜衣又趴在鄂尔多的腿上,“月乌有大马车,两边的座塌可以睡下一个人。”
鄂尔多摸着她的头,“嗯,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他心里还是很不爽,不过想到是他自己向皇上求的,他也没话说。
路上她睡的及其不安稳,鄂尔多的腿也是硬的,她枕多了硌的不舒服。
她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撩了下头发,她现在表情十分臭,特别困但是睡的不舒服。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怎么了?你睡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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