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的,谁就得对她负责。
鄂尔多在身后拉她,“你去哪?”
鄂尔多来到她面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能不管你?”
她诡异的沉默了一瞬。
“一会我就回来。”
胜衣一路来到沉贵妃的宫中,一把将门推开。
门被关严,胜衣微微鞠躬,“求母亲赐死。”
胜衣抬起腰:“儿臣特来求母亲赐死。”
“生我又不养我,养我又不管我,母亲您说,活着还有何意思?”
胜衣垂着眸,“母亲对雷家真好,心疼雷家下人少。”
“看来皇上和您并不欢迎我进宫,否则我有事时,您怎会选择沉默?”
沉贵妃闻言,面容十分惊讶,“你…你怎会知道?”
“每每想到您那堕胎药的碗碎了,就觉得生气的要死。”
胜衣看着沉贵妃的表情。
“我来找你,是来求你给我帮助的。”
她抓着沉贵妃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沉贵妃吓的立马松开手。
胜衣冷眼看着她:“在儿臣有事时,希望您能多帮我几分。”
秋雨见她一边走一边抹泪,差不多也能知道是为何了。
贵妇只有公主刚入宫的时候对她好了一阵。
胜衣在回去路上,正好碰见安懿。
胜衣直接连招呼都没打,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胜衣看都不看他,“说。”
“公主,您不开心?”
安懿垂下眸,“公主,呆在宫里…您不开心么?”
“你有什么办法吗?如果你没有,就不要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胜衣回过头,“怎么带?”
“安懿…对公主有意…”
“我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公主,我嫁给你,你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胜衣回过头,“随便你,把手松开,我要走了。”
胜衣回头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说话,所以你才两次叁番找我?”
她转过头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扯开。
“你再这样,明日我就去告知宰相。”
胜衣惊诧的回过头看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的事情不够多。”
“秋雨,备马车,我们现在出宫。”
现在的心情很乱,乱到她不能去整理。
她不是因为对这个亲生父亲失望,而是觉得她很无辜。
愉妃恨沉贵妃,却奈何她不了,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此刻她甚至能明白,为什么那些妃子们都上赶着争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