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永珹的房间周围出奇安静,他打开窗,见四下无人。
他鬼鬼祟祟的往胜衣的宫里走去,却在路上见到了刚下朝的鄂尔多,正在和他身边的下属商事。
鄂尔多竟叫住了他:“四皇子?您怎穿成这样?”
永珹立马上前拉着他,左右来回看着,“嘘!我是偷溜出来的,看在儿时你总打我的份上,今日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永珹不敢说实话,摇了摇头。
“可惜您走错路了,微臣刚从御花园路过,在那里见到了公主。”
鄂尔多将身边的下属打发了,又揶揄的笑着。
永珹知道他什么意思,便从怀中摸出一金镶玉扳指,交到他手上。
待永珹慢慢走近,只见和妍正背对着他们坐在前面的凉亭,独自一人想着什么。
永珹十分紧张的走向前,“皇,皇姐,那日之事,是我不好…可,可是。”
谁知永珹竟一把抱住她,“皇姐……皇姐,和妍姐姐。”
说罢便转过身,他刚刚抱着的皇姐竟是个男的!
那人却不怀好意的笑着,“我是谁又如何?”
鄂尔多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待差不多了,他缓步走上前。
说罢便转身走了。
若告到御前,皇上怕是会先训斥他一顿。
便来到他宫里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
可他想起那美丽动人的皇姐,还是忍不住起了龌龊心思。
但他一个不得皇上器重,在朝堂没实权的皇子,怎敌的过深得皇上器重,手握实权,且握有兵力的大武臣?
方才在她骂和妍坏话时,他竟出奇的反驳了自己几句。
“真是个狐媚!真是个狐媚!”
那她就让和妍好好知道一下,得罪她的代价。
他从身后慢慢走入,“你在看什么?”
鄂尔多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的脸,“你剪了头发。”
鄂尔多轻轻抚着她左脸的一缕,“剪的很好看。”
鄂尔多自顾自开着口,“我今日将那变态蒙着头打了一顿。”
鄂尔多垂眸看着她,“没有,且他就算知道是我也不敢说,他尚在禁足,私自偷溜出来,皇上知道铁定要劈头盖脸骂他。”
鄂尔多不解,“这是做什么?”
说罢又将那首饰匣子推到他面前,“拿一支吧,别拿贵的。你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几日我回京和我一起回去,有本宫在,本宫也拿不了你怎样。”
“微臣多谢公主赏赐。”
胜衣低下头,继续翻着簪子,不知为何她有些羞涩。
胜衣闻了闻手臂,“我身上有味道?”
胜衣想了想,“或许是用了和嘉给我的盐。”
只见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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