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里立了个flag,但很快就又放弃了:“算了,还是咸鱼躺比较适合我。”
孟知许摇头:“人不能这么懒。”
赵逸群不以为然:“没看乌龟爬得慢却活得最长吗?说明懒也是长寿的一种办法。”
这歪理众人服了。
陆则名觉得少了什么,环顾一圈,才发现独自坐在太阳伞下喝闷酒的人,自带冰块般,所有人都自动自发远离他。
他提着瓶酒走了过去,在薄衍身侧坐下:“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薄衍握着酒杯,目光越过高墙落,淡淡道:“最近睡眠少,太热闹脑壳疼。”
陆则名点点头:“我都听逸群说了,你最近没日没夜加班,薄家老宅都鲜少回去,挣这么多钱干什么,一辈子又花不完。”
他是典型的纨绔花花公子,家里不需要他努力奋斗,他就该花花,该玩玩,从不亏待自己。
薄衍垂下眼睫。
前段时间庄澹雅给母亲找的老中医,治疗效果没有司羡的好,他母亲就又开始逼他去找司羡,让她来老宅给她治。
想让司羡给她治,话又说得难听。
他实在听不下去,所以宁愿待在公司也不愿意回去。
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司羡她是怎么忍受得住他母亲这样的脾气?
这么多年来,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到底吃了多少苦?
可深想下去,何尝不是因为他的不作为,才导致她受到这么多冷遇。
他喉咙泛苦,连酒都压不下去。
陆则名喝了口酒,转头看他:“阿衍,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司羡?”
薄衍默默喝酒,没有回答。
沉默就是答案。
陆则名不理解:“不就是个女人,像咱们这种身份,招招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况且澹雅还在等着你,你何必执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在他看来,豪门里,真情和真心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薄衍继续喝酒,神情落寞,已经给了陆则名答案。
陆则名摇摇头,他不像孟知许,是个知心大哥哥,情情爱爱那种磨磨唧唧的东西,他懒得去碰。
他聊起另一事:“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打算怎么过?要不要我场地借你,来一场happyparty?”
薄衍愣了下,如果不是陆则名提起,他都快要忘记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
以往这时候,司羡都是神神秘秘,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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