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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扶桑坐在后座,垂着眸,唇角微微勾起,手轻轻抚过一条黑色吊坠。
他向来淡漠的眸中难得露出几抹光彩来。
同时,周身冰冷的气息也一散而空。
“来了吗?”他摩挲着吊坠,喃喃道。
车极速驰过,低喃声随着风逝去。
一个微凉的吻轻轻落在了吊坠上,带着无比的珍惜和虔诚。
若是安老在这,一定会惊讶无比。
不因别的,正因姬扶桑手中的正是五年前的那条吊坠。
……
清晨,时柒早早的起了床,简单的洗漱完后,就跑到花园里,拿着一根没用的枯树枝练剑。
如果说,她逃遁的技艺一绝,那么她的剑法就是烂得一绝。
所以被勒令,每天必须练习一个时辰。
等她练完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宁峥嵘刚打算让佣人去叫时柒下来吃饭,就见时柒穿着一身极为简单的内搭,外面套着她那个宗门白袍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七,你这衣服……”
时柒看了看自己。
她并没有穿宁郁执买的衣服鞋子,而是在衣柜的最角落,找到了件看起来最便宜的白t和黑裤当做内搭穿上,然后裹上属于清风宗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