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提及她的近况,提及她穿着了我寄送过去的袄子、皮子。
我在边关,除了和沐家兄弟处得不错,还认识了一个姑娘,叫许年。
年妹子与常见娇滴滴的女孩子不大一样。她是个女医,不是那种把脉开药的女医。
而是真正在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医者。
她不怕血,不怕脏,那士兵被敌军捅破了肚子,肠子流了一地,她小心翼翼替人捡了肠子,捋顺了再放回去,就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得到的。
可偏偏这样一个女子,她怎么就是羌国西域王送来的奸细呢?
我在大战中受了伤,右臂伤得很重,甚至觉得,最好的结局也许是会永远失去这条胳膊。
若是没治好,也可能会就这么去了。
年妹子在我身边亲自救治我,她熟稔地包扎着箭伤,替我清创,我感染发烧时,她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擦洗更衣,换药治伤。
一个普通的医女,怎么会治箭伤呢?
我总喜欢和她开玩笑,问她:许年,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倒是也没承认过,只是那红到耳根的神情,早就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虽不是军中主帅,但我若是死了,天禧必军心动摇,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何吊着我的命,却不治好我。
原来又是一个情字。
我顾景宇,何德何能,能让一个女子背叛主子的命令,来喜欢我呢?
我的命是她救下的,也是她吊着的,一直吊到江太医来。
想必,我的伤,只能是江太医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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