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他吗?真的要说,也只有他b较有可能。
那天,在她离开之後,盘旋在我脑海里的只有她离开前又对我说的话:
「嘎拉嘎啦嘎啦嘎拉…」火车奔驰在轨道上的声音在整节车厢上,而窗外闪过一栋又一栋的建筑物或者平民矮房,时不时有几座山会出现在城市的後方,又时不时的会进入漆黑的隧道,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里两个多小时,我终於回到离开多年的地方。
接着我走到公车站牌,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第一次一起看话剧,然後发现了他喜欢玩模型、又一起看了夕yan,小镇上每个角落留有很多关於我们的足迹,最後,我被回忆拉着走,来到了旧家附近的公园。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抵抗时间的流逝,不管景se、物质、人,又或是每分每秒都在改变的宿命。
我好像能看见,那个晚上,他独自坐在房间里,面对着窗外的星空,一边吹着口琴,一边写下一字一句的词汇。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只是眼泪却骗不过自己
过得快乐或委屈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曾想过,如果他问我,我会不会後悔,我想微笑对他说,我很後悔,在那个时候我没有紧紧留住他。
「馨宜,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