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我讲完,他们「蛤啊──」的超大声,我尴尬地低下头,这才看见时间已经晚了,我赶紧打发他们,「抱歉啊!我赶时间!先走了!掰!」说完我拔腿往公车站牌走去。
好不容易,我走的气喘吁吁,这才终於赶上了公车,上车之後我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後习惯x的戴上耳机,这次播放的是上一次代表学校参加公演的自创曲,按下手机上的piay键,音乐透着耳机的麦流动进耳朵:
我是真的好想你
我已经蜕变
飞向无边无际的蓝天
无法再与你面对面
让我回你身边
哭一回…
好险,我离开的早,不然肯定要坐站票,从这边站到嘉义去,少说要两个小时,我还背着乐器,简直酷刑。
滑动着手机,萤幕上却突然跳出讯息:
我敲打着萤幕键盘回应:上车了,车子已经出发,你呢?
点开了屏幕上跟他的合照,我轻轻的微笑了,脑海里又回忆起两年前,戴哲琪对我说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
她的脸上重新挂起微笑道:「你知道,我今天会来到这边,是因为谁的关系吗?」
「这个人你绝对不陌生,你可以仔细想想看,除了雅风之外,是谁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有事情,他一定会出现。」
是他吗?真的要说,也只有他b较有可能。
那天,在她离开之後,盘旋在我脑海里的只有她离开前又对我说的话:
「嘎拉嘎啦嘎啦嘎拉…」火车奔驰在轨道上的声音在整节车厢上,而窗外闪过一栋又一栋的建筑物或者平民矮房,时不时有几座山会出现在城市的後方,又时不时的会进入漆黑的隧道,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里两个多小时,我终於回到离开多年的地方。
接着我走到公车站牌,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第一次一起看话剧,然後发现了他喜欢玩模型、又一起看了夕yan,小镇上每个角落留有很多关於我们的足迹,最後,我被回忆拉着走,来到了旧家附近的公园。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抵抗时间的流逝,不管景se、物质、人,又或是每分每秒都在改变的宿命。
我好像能看见,那个晚上,他独自坐在房间里,面对着窗外的星空,一边吹着口琴,一边写下一字一句的词汇。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只是眼泪却骗不过自己
过得快乐或委屈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曾想过,如果他问我,我会不会後悔,我想微笑对他说,我很後悔,在那个时候我没有紧紧留住他。
「馨宜,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