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神秘,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去挖掘。
一顿饭下来,柴桢看岑姊箫的眼神都变了,那是一种欣赏,更是一种渴望,渴望了解她更多,渴望拥有她更多。
“岑院长,你对这天下大势,倒是颇有见地。”柴桢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岑姊箫,“朕观你对朝政、经济、民生等方面,都有着独到的见解,不知师从何人?”
岑姊箫心中一凛,暗道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忙笑着敷衍道:“陛下谬赞了,臣女不过是一介女流,平日里也就看看书、写写字,哪有什么高明的见解,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哦?那岑院长平日里都喜欢看些什么书?”柴桢不动声色地追问道,他可不相信岑姊箫会是那种只会看些闲书的女子。
岑姊箫眼珠一转,随口胡诌道:“臣女平日里喜欢看些游记杂谈,偶尔也会翻翻那些话本小说,陛下莫要笑话臣女才疏学浅就好。”
“哈哈哈,岑院长真是风趣幽默。”柴桢虽然没有完全相信岑姊箫的话,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用过晚膳后,柴桢对岑姊箫工作的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岑院长,不知可否带朕参观一下你的房间?”柴桢目光灼灼地盯着岑姊箫,眼中满是期待。
岑姊箫心中暗暗叫苦,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啊!可是,君命难违,她又不能直接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那……好吧,陛下这边请。”
柴桢一进房间,就被眼前的一切给吸引住了。这间房间,跟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间房间都不一样,没有雕梁画栋,没有珠帘翠幕,有的只是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岑姊箫的房间布置得简洁大方,与她在现代时的房间风格十分相似。柴桢一进门,就被桌子上摆放着的一个玻璃画框吸引了目光。
“这是什么?”柴桢指着画框,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这画中女子,眉眼唇鼻,竟与岑院长一般无二!”
岑姊箫顺着柴桢的目光看去,心中暗道一声糟糕,她怎么忘了把这画像收起来呢?这可是大师兄专门为自己雕刻的。
“陛下说笑了,”岑姊箫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臣女不过一介女流,哪有什么画像传世?这不过是臣女闲来无事,让学生用木板雕刻的玩意儿罢了。”
“木板雕刻?”柴桢更加惊讶了,“这木板竟能雕刻得如此栩栩如生,简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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