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都筋疲力竭,我才终於在他t内释放。
梦有分美梦噩梦,但不管是哪一种,总归是要清醒的。
时间彷佛在我们进繁花馆前停止,又再出繁花馆之後继续流动,一切照常,什麽也没有改变。
我们继续维持着滚床单这种扭曲的相处方式,有时候是我溜进解家,有时候是他半推半就地来我家。
他最後终究拗不过吴邪那傻小子,陪着他到青铜门去接回了哑巴。
他们俩不正常的关系传开来之後,我并没有非常惊讶。
我知道解雨臣没办法接受—就像吴邪对哑巴的执念,他对吴邪也有着某种程度上的执念。
我当真傻眼,立马拨了通电话给他—
电话一接通,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不管他有没有在听都是一贯的沉默—劈哩啪啦地说了一长串。
良久良久,淡淡的嗓音才从手机另一端飘出:「换做是你,你会手下留情吗?」
我瞪着手机,竟是哑口无言。
不会。我会杀了对方。
我索求他的身子,他虽不是顶情愿,倒也由着我。
我心里咕哝,但仍是做好做满,在起居室里折腾他到了大半夜。
我知道他有时还是会搅和吴邪和哑巴之间的事,但是好像与他们两人之间相安无事,不再有什麽冲突。
我去了一个朋友的葬礼—
我遥遥望着灵堂前他笑开怀的照片,没有太过激越的悲伤感,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有什麽压着。
不知道哪天我若走了,解雨臣也会来我的灵前拜祭吗?还是他会因为重获自由而大肆庆祝一番?
「黑爷,你也来送阿楚吗?」
他向来jg光迸s的眼如今微微泛红。
我朝他点点头,目光再度落回不远处的白se灵堂。
从他口中说出的人名耳熟得令我心惊,全都是曾经一同出过任务的夥伴。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接连着si亡,实在有些吊诡……
在来阿楚的葬礼之前,我想得很简单:像我们这种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无非就是在哪个斗里闪了神,让墓主人捉去做了陪葬。但现在听起来,好似不单纯。
「法医解剖都说是用药过量造成心脏麻痹,但是是什麽药却又说不上来。就我所知,这些兄弟,顶多ch0uch0u菸、喝喝酒,没有一人有不良用药习惯的。」
「而且,谭行的si,还有件怪事。」
阿冉说:「他手里捏着只si蜘蛛。」
我在脑中把所有北京帮派的代表标志想了一遍,并没有相关的连结。
陆保、谭行、楚天……这些人与我,都有十几年的交情了,全都是出生入si间仍谈笑风生的汉子,究竟谁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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