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食,卞琳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全都那么经不起推敲。
或许,父权制社会的本质,就是一场击鼓传花的游戏,最后看那朵花会在谁手里腐烂。
经手的人无一不是无辜的受害者,只能沿着既定的轨道,将花抛向下一个人,嘴里一边喊着: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这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