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康斯坦斯语意深远地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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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不喜欢看到你这样。无论是我不愿联姻,还是你当初逃婚,都是正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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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祖父他们不会同意,只是先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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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看着女儿的眼神,嗫喏着说不下去。那眼神愤怒而坚决,仿佛能燃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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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们。妈妈,我是蕾丝边,不是点缀男人身份的蕾丝花边,哪怕他是金字塔最顶尖的男人。让我和男人结婚,就只有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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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斯用最平静的语气,诉说着心底最深沉的决心。即使这样,玛利亚仍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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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双手捂着脸,手里的梳子应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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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声说道:“不——康斯坦斯,不要说死,妈妈不允许你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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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斯拉过玛利亚,坐在自己身旁。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扒拉下来。见她眼眶里泪光闪闪,不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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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会死,我只会让别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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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玛利亚伸手挡在女儿嘴上,焦急地嘱咐,“让别人知道,他们只会害怕你;让你祖父舅父们知道,他们会防备你、限制你、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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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斯无奈地笑笑,拉着这个被吓坏了的小妇人的手,在她的掌心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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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巴不得他们都怕我。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只对妈妈说呀,妈妈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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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啄在掌心的轻吻,舒缓了玛利亚绷紧的情绪。她点点头,只要不往外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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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还小,不知道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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