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干净。
“这是朕最后一次帮你,朕是天子,最后才是父亲。”装模做样的庆帝还不忘秀了一波演技,演着演着都快把自己给演哭了,这份父亲沉重的慈爱谁看了都为之动容。
藏在角落里从头到尾看庆帝秀演技的侯公公默默翻了个白眼,真能演。
东宫。
策划这一切的太子正在悠然自得的作画,画卷上都是清一色的无脸美人,窈窕淑女,仙姿玉色,绰约多姿,但每幅画卷上的姿态都不一样,就连衣服都是不重样的。
“殿下,属下不明白为何太子会策划这么一出,鉴察院的人也未必会对他们动刑,更别说还牵扯到了北齐大公主。”太子的心腹站在一旁恭敬地候着,不解地问,也是问出了读者心中地疑惑。
“孤这是在帮范闲。”太子抬起头,对着心腹露出神秘莫测地笑。
心腹总觉得太子地笑有点毛骨悚然,“属下不解。”这他妈地是哪里帮范闲了,他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太子地心情很好,也不介意和自己地蠢货心腹多说几句。“婉儿和范闲地感情岌岌可危,虽然父皇下旨促成这门婚事,所以不管怎么闹他们都会成婚,这不是儿女情长,而是权利的交接。”
“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婉儿和范闲的感情无关利益,现如今他们之间陷入了僵局,孤自是要化干戈为玉帛,范闲也算是和孤一条船上的人,作为兄长,作为同盟,自是不能坐视不管。”
其实是为了从范闲手里拿解药,而搞出一波大的转移范闲注意力。
是的,太子是知道范闲和林婉儿是为了什么争吵,也怎么想不到一直无果的刺客竟是范闲,但太子并没有把人翻脸不认人与范闲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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