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朗朗顺口,甚至精辟!”
“出自已逝的家师。”她低垂着眼眸,任由范闲打量。
“那不知令师来自何处?”范闲死缠烂打追问着。
见她不搭话,而从茶馆里拿出牌子的大娘走出来,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锦衣华服的范闲。
范闲走过去挤开半夏,从半夏手里夺走墨条研墨。
“半夏姑娘,可知你家医仙师父来自哪?”
半夏喝了一口冰镇的绿豆汤,“哎呀,磨了一上午的墨,有点头昏眼花,脑子迷迷糊糊的也记不起来事了。”
“半夏姑娘你歇着,这等粗活我来就行。”
范闲磨的火星子都冒出来了,力道之大连墨水都从砚溢出。
乌黑的墨汁甩到正在诊脉的她手腕上的袖子,好像晕染开来的水墨画,范闲心里楞登。
“抱歉抱歉,我这就给医仙你擦干净。”
她抬手制止了范闲伸过来的手,“不打紧,回去洗洗就行,别耽误我诊脉。”
她抬眸对上范闲那渴望得到答案坚定的眼神。“家师来自哪里,这很重要吗?”
范闲重重点头,语气无比认真严肃。“很重要,因为或许我们来自一个地方。”
俩人对视片刻,她轻笑移开视线,拿起毛笔沾满墨汁在纸上落笔。
“范公子说笑了,家师在世久居深山野林,范公子自小儋州长大,怎会与家师来自一个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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