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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韫痛得难捱,不觉间又想起了在黔州的日子。
他刚到黔州那一年缠绵病榻,也曾犯过胃痛,但却从未觉得像今日这般难熬。
明婵会用针和按摩替他缓解痛苦,也会衣不解带地在旁边伺候。
当时他们还没有同床共枕,明婵就自己在他床边用干草搭了个地铺,以便随时起来探查他的病情。
那时他们是真的穷,一无所有。明婵每日要照顾他,去采药也不能走太远太久,换来的银子还要给他去药铺抓药,因为许多药材都需要去药铺才买得到。
也不知是当时心灰意冷的心境,还是因为有明婵在身边,如今回想起那段时光,似乎也不是特别难熬。
至少他在身体上没有感到太多痛苦。
而今想起这些,浑身上下更觉无一不痛,甚至心口的疼远超了胃部,疼得让他无法呼吸。
谢长辉在一旁守着,看他一脸痛苦,默然许久,终是忍不住问了句:“殿下现在可是后悔了?”
后悔?
沈时韫微微一怔,他后悔吗?或许还是有一点,是他的疏忽,害得明婵死了。
要是他听了季长泱的提议,直接弄死那群人,明婵或许就不会有事。她可能会没心没肺地去另一个地方,开启一段新的生活。
他觉得自己也并不是放不下明婵,更多的是不习惯。就好似你日日用习惯的东西突然不见了,你终究会遗憾一句要是在该多好。
他对明婵没有那么多爱,更多的是生死与共的情义。
或许也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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