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长辉领命离开,莫名松了口气。
沈时韫的神色也稍缓,这女人还记得给他熬药一事。
到了房间,明婵扶他躺床休息,又让秋月去打热水过来。
沈时韫在床上半合着眼,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药香,比舞姬身上的脂粉味好闻许多。
或许是他闻习惯了。
沈时韫看她忙完后坐在罗汉床上理那头青丝,随口问道:“你以前做的那些药香包呢?”
明婵抬头,似乎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还是老老实实说:“都扔了呀!殿下当时不是嫌行礼太多,说那些香包太丑了,回京用不着,配不上我们的身份,我们回来可以买更好看的。对了,殿下什么时候给妾身买?”
沈时韫:“……”
他都忘了这一茬了。
当时唐庆来黔州接他们,明婵这女人什么都想带走,收拾了一大屋子的东西,全都是些不值钱的。
沈时韫被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举止弄得十分烦躁,便让她全都扔了。
当时明婵十分舍不得,说那些都是她辛辛苦苦置办的,她甚至还想把那条看院子的大黄狗带走。
沈时韫哪能由着她这般胡来,最后什么都没让她带,只让她带了一只简单的行囊离开。
但是沈时韫此时又莫名想起了谢若安那只香包,再次确认道:“一只也没带走?”
“是呀,反正京城里做工精美的香包到处都是,比我做的好看多了。”明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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