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这些庸碌之辈为自己歌功颂德造势。
丝竹管弦的声音再起,两名舞姬恭恭敬敬跪坐在沈时韫左右,为他夹菜斟酒。
席间酒香菜香,还有熏得众人春心骚动的暖香。
有些官员开始暗戳戳狎妓,见沈时韫只是懒散坐在主席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酒,没有喝止他们的意思,他们的胆子才渐渐放开。
在席间坐了约摸一个时辰,沈时韫便起身离席。
季景山送他出门,“殿下当真不再坐一会儿吗?”
“本王头痛,便不相陪了,此处就劳烦舅父打理。”沈时韫简单交涉两句便要走。
季景山道:“听闻娘娘安排给殿下的侍妾犯了事,这两名舞姬便给殿下吧!殿下身份尊贵,身边该多些人伺候,这两名舞姬皆是家道中落的女子,懂些才艺,身子干净,还望殿下不要推脱,不然她们就只能被卖去百花楼。”
沈时韫拧了拧眉,他倒并没有那么多仁慈之心,不过他后院确实没几名女人,收到后院去倒也无妨,便没有推脱,转身离去。
两名舞姬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的看向季景山。
季景山道:“还不快跟上去伺候殿下!”
两舞姬领命跟了上去。
*
从醉香楼出来,沈时韫被迎面的风吹得越发有了醉意,整个人也有些飘忽。
三年清寒生活,他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适应这样的场合,那些缭绕的暖香熏得他头脑发胀,身体也跟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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