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拉沈时韫的手。
柔若无骨的陌生女人手勾住他手掌,肌肤相触那一刻带来的微凉的、滑溜溜的触感,像极了大理寺地牢里阴冷的蛇,令他感到恶心。
所有的旖旎躁动都被这种恶心感压制了。
他的身体比他先做出反应。
沈时韫几乎是嫌恶地一掌将苏鸢推开了。
“殿下?”苏鸢看着沈时韫阴沉嫌恶的脸,不知哪里惹恼了他,“殿下息怒!是妾身没有伺候好,请殿下责罚妾身!”
女人惊慌失措,楚楚可怜地告饶。
沈时韫冷冷的看着地上梨花带雨的女子,却又想起了另一个倔强的、木讷的、看不懂人眼色的明婵。
明婵永远不会像苏鸢这样讨好他,她不懂规矩秩序,不会反思自己的错误,不会看他脸色,甚至连主动侍寝都不会……明婵就像黔州山沟里野蛮生长的荆棘,廉价卑微,甚至根本谈不上观赏性,稍不注意还会被她刺到。
沈时韫越想脸色越黑,他没再去管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径直离开了绛雪楼。
回到文心殿,沈时韫反复搓洗自己的手,才将那种黏腻不爽的触感洗掉。
他讨厌这种陌生的触感,勾起了他最屈辱的、最黑暗的那段记忆。
然而这种恶心感散去,体内那股燥热又腾升起来,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沈时韫自己弄了半天,不得其法,依旧十分难受。
流放之前,他志存高远,想的是家国天下朝堂风云,根本无心儿女情长。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