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吧,我去洗。”
沈时韫听见屏风后传来水声,身上的燥意又有抬头之势。
可能真的憋太久了。
明婵没多久就洗完,穿得严严实实地出来了。
这些天她都在马车上,甚少被阳光照晒,肤色变白了不少,被水汽氤氲得有几分白里透红。
“吹灯,上来。”沈时韫道。
明婵吹了灯,摸到床沿躺好。
高大温热的躯体随之覆了上来,将她团团笼住。
明婵伸手抵在了那滚烫结实的胸上,“殿下,我来月信了。”
正在热浪上的男人被兜了一盆冷水,灼热的身体从她身上撤离。
黑暗中,明婵几不可闻地呼了口气。
随后,手被裹上了一片温热,沈时韫冷清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那你用手。”
*
大概是近日压抑的东西得到了疏解,沈时韫昨晚破天荒睡了个好觉。
这是他自离开黔州以来,唯一一个在晚上睡着的夜晚。
他浅眠,认床,需要熟悉的东西在身边方可入眠。
但这样整夜整夜睡不着,还是头一次。
好在马上就要回到京城了。
清晨,太阳才刚升起,唐庆便召集好侍卫上路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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