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个将领还是会多多少少养一些私兵,只不过他们在军队中的人数占比越来越少。
而他刘禅又不是普通将领,他是储君,而且是未成年储君。
只要老爹刘备一句话,他无论手里有多少兵马,一瞬间都得统统充公。
刘禅两眼上翻,“得,又被相父摆了一道。”
练骑兵本就是他的念想,只不过他原本是打算用朝廷的钱。
现在稀里糊涂地答应了相父,只怕这事已经赖不掉了。
想通此节,刘禅郁闷地离开,路上碰到另一个老师,伊籍。
“公子在思虑何事?”
刘禅拱手行弟子礼:“回夫子,吾在想如何多藏几副甲胄以便将来造反。夫子可是要寻诸葛长史?”
伊籍全当没听到刘禅的惊世骇俗之言:“此前公子所为,让我们看到了律法中的不足,今次便是寻长史一同商讨完善《蜀科》中关于抄家的内容。”
好家伙,这算是律法与时俱进了。
“看来,以后不能肆无忌惮的去抄家了。”
“那是自然,”伊籍捏着胡子笑道:“公子先前所为虽然师出有名,且不违背律法。但抄家之事确实让蜀中诸族胆战心惊,需以律法明示,以安民心。”
伊籍所言也十分有道理。
若是手握兵权之人,可以肆意对造反之人进行抄家,那就有可能出现故意官逼民反的情景,不可不防。
刘禅恭敬地行了一礼,再拜道:“有劳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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