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他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太祖以驱驰,太祖崩则托身于高祖。
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一十有九年矣。
太祖临崩寄高祖以大事也,知他司马懿谨慎,故特嘱用之。
司马懿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太祖之明。
故五月渡漠,北入不毛,重勘长城内外。
今北方初定,南蛮入侵,当奖率三军,驱除敌寇。
他司马懿愿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魏室,还于旧都。
这是他所以报太祖、高祖而忠陛下之职分也。
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曹文烈、陈长文之任了。
大厦将倾,司马懿愿意主动承担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自缚邺城治罪,以告二帝之灵。
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曹文烈、陈长文等之慢,以彰其咎。
倘若社稷有幸再定中原,臣虽不幸,往焚文以祭,他司马懿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赴难,临阵涕零,不知所言。
如此这般的君臣际遇,堪称千古佳话,这忠君之道感人至深,听闻之人若是不为之动容落泪,那定然是不忠的。
此时此刻,在场众人无一不被司马懿的赤诚之心所打动。
有的涕泗横流,难以自抑,有的掩面痛哭,悲不自禁;有的则捶胸顿足,长吁短叹;更有甚者相互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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