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就咬,如同疯犬!"
朝堂霎时死寂。
朱瞻墡眉头微皱,而朱瞻基则面色骤变。
"臣请陛下即刻发兵!"张辅重重跪地,铠甲碰撞金砖发出铿锵之声,"白莲妖术诡谲,若任其南下......"
"咳咳——"
龙椅上的朱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侍立一旁的司礼监太监连忙捧上金盆,却被皇帝一把推开。
朱瞻墡瞳孔微缩——他分明看见皇爷爷袖口溅上了几点黑血,落在明黄龙袍上竟腐蚀出细小的孔洞。
"传旨。"朱棣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令三千营、神机营即刻开拔,太子......"
话音戛然而止。
朱瞻墡眼看着皇爷爷的左手突然痉挛般抓住扶手,指甲在檀木上刮出五道深痕。
更可怕的是,龙椅下方的金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侵蚀。
"陛下龙体欠安,今日早朝到此为止!"司礼监掌印太监尖声宣布。
朱瞻基一个箭步冲上御阶,在百官惊愕的目光中搀起朱棣。
父子二人身影交错时,朱瞻墡看见兄长袖中滑出三枚铜钱,悄无声息地落在变黑的砖面上。
铜钱刚触地就融成了铜汁。
"五弟。"朱瞻基转头时目光如电,"随我去武英殿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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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殿的熏香浓得呛人。
朱瞻墡刚跨过门槛就打了个喷嚏,浓郁的龙涎香也掩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三名太医跪在屏风外瑟瑟发抖,而朱棣正盯着案上一幅北疆地图,手中朱笔在居庸关位置画了个血红的叉。
"不是寻常叛乱。"皇帝突然开口,声音里混着奇怪的嗡鸣,"这些蛮子是被驱赶来的。"
朱瞻基皱眉,"皇爷爷是说..."
"狼群夜袭?"朱棣冷笑一声,突然掀开袖袍。
他苍白的手臂上赫然有三道爪痕,伤口泛着诡异的紫光,"昨夜子时,有东西闯进了鸡鸣寺。"
朱瞻墡倒吸一口凉气。
爪痕边缘的皮肉正在蠕动,仔细看去竟是无数细如发丝的白虫在伤口中钻进钻出!
"白莲教的噬心蛊。"姚广孝的声音从殿角阴影处传来。
老和尚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手中托着个青铜钵盂,"老衲用金刚经镇压了半夜,才没让它们钻入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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