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以为你是青天大老爷,没想到你是条软骨头的狗,你咋不敢和沃沮人干一架?”
百姓们越骂越气,越气越骂,怒不可遏,抓起身边的东西朝着马车砸来。
砖头,土块,烂菜叶子,碎瓦片,尿壶,臭鞋,板凳,还有百姓从家里茅厕装了两桶大粪,朝着马车泼来。
白山黑水多义士,行到街道狭窄之处,有义士挥舞铁锤,从房屋上跳下,想要刺杀姜扶余。
一名魂修亲卫在风中现身,对着那名义士招了招手,那名义士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魂魄立散,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百姓们急忙将义士抬走,魂修也不追赶,放任刺杀者离去。
又有义士弯弓搭箭,对着马车乱射,一名体态丰腴的中年女人在风中现身,笑眯眯地看着众人,取出一个布口袋,对着冷箭打开了布口袋。
四面八方的冷箭被布口袋收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扶余头顶烂菜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颊被百姓的炉灰击中,漆黑如铁,推开了马车的车帘,哀怨地说道:
“鲜于大人,您这是什么馊主意?没等咱们用出诈降之法,咱们就被老百姓的唾沫淹死了。”
鲜于丹穿着小厮的衣服,懒洋洋地躺在马车里,笑嘻嘻地说道:
“别瞎说,明明是你要被老百姓的唾沫淹死了,与我何干?”
姜扶余气得不断打嗝,又无可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北海尉和县令之间不知道差了多少级。
鲜于丹在几日前秘密赶到鹅城,让姜扶余宣布投降,姜扶余立刻起了杀心,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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